窝头就是这样典型的例子。
后面的事情乏善可陈,无非是成为三和这边茫茫多的“瘫痪老哥”之一。实在没钱到熬不住了就做日结,挣到钱就去上网、修车。
而在这边,修一次车五十块就可以搞定。
我感觉三观受到了强烈冲击,心说在这样的大环境长期住下来,人就是想不堕落都难啊!
这么一想,我对我爹的情况又感到头疼万分。
我都吃完面了,红姐这才打完电话。她告诉我说,可能还得等等消息。
主要是这些宾馆都不是什么正规渠道,更没有登记身份证的做法,一个个老板都不知道住的人叫什么名字。
基本一天一轮换住的人,谁特么去记你叫什么?
这些老板都得打听打听,问问自己那边的住户,才能知道有没有林乾这个人。
所幸没过多久,有人给红姐回了电话。说那边是住了一个叫林乾的中年人,而且这个老板回家的时候,正巧看到一大伙人推搡着他出门。
就现在,那伙人正在他们楼下等着吃早餐。
我没有半点耽搁,让红姐带着我赶过去。
到地方之后,果然看到一伙描龙画风的人坐满了早餐店,正吞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