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外安静地陪伴等待了整整一夜。
直到走廊的灯灭了。
窗外晨昏的星子还亮着,病房的门被打开了。
一双眼尾泛着红的眼眸赫然出现他面前。
傅司不由得眉头轻蹙,“你还好吗?”
宴九的脸色很差,连日来的不眠不休,身上又带着伤,让她失去了往日的神 采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,今晚上我再过来。”她说。
傅对此却说:“别来了。”宴九准备离开的步子一顿,接着就听到他声音沉稳地继续道:“你两晚没有休息了,又手上受了伤,晚上就回去好好休息吧,这里由我来盯着就好。”
可宴九摇头,眉头紧锁地望着窗户里的人,说:“我睡不着,我恨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。”
可不行。
她必须得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神 色如常的样子。
哪怕心里再担心,再不安,也要死死地忍住,不让他们看出丝毫的破绽。
“你和他……”傅司看她那副焦灼不安的模样,停顿了下,忍住地问:“是什么关系?”
宴九霍地转过头,目光直直地看向了他。
傅司一看到那目光,不禁想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