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,连风声都没有。
“这笔合作你要拿下。”半晌,坐在旁边的宴国怀声音沉冷地道。
宴九目视着前方,轻笑了一声,“又要我替宴敏远收拾残局了吗?”
那言语中的讥讽以为极浓,让宴国怀脸色一变,不由得想起那次宴九被自己以蒋怡所要挟说的那番话。
当下心头一刺,平静的言辞中也有了起伏,“你为了让阿远上当,不惜毁了这一桩合作,想让我在盛怒之下彻底对阿远死心,真是好算计。”
宴九也不遮掩,坦然地笑了起来,“他算计我,我算计他,大家各凭本事而已。更何况,我虽下了钩子,但咬不咬在于他,不在于我。”
这眼下还质疑,自然是在暗示宴敏远太蠢,太容易上当。
宴国怀在她的轻笑之下,面色晦暗阴沉,“你为了下钩子,连我都敢算计,你眼里怕已经没有我了吧。”
“到底谁的眼里没有你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宴九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,语气无波无澜,“爸爸,这十年来我不论苦劳,只论功劳,在部队里我给你的消息哪一次是错的?回到家里,你吩咐我的事,我哪一次从来都是认真对待?哪怕是当众下跪,我也在所不惜!可最后呢?你还是不信任我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