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恢复的还算不错。”
    宴九唇边挂着笑,“看来你当时脚下留情了。”
    对此,傅司倒是没有回答。
    因为到底有没有留情只有那个宴敏远才知道。
    如果只是活着就是脚下留情的话,那傅司的确是留情了。
    可如果是想正常生活的话,那傅司算是做绝了。
    因为伴随着这一脚,随之而来的是宴敏远一辈子都无法有太大的动作,甚至连大笑、大声说话都不可以的话。
    他当时一脚下去是瞄准了宴敏远之前的伤叠加上去的,伤上加伤,从此以后她一旦有所动作就会牵扯到胸口的旧伤,不断的咳嗽,阴天下雨更是疼得坐立不安,备受折磨到死。
    但这些话傅司不打算和宴九说明。
    所以宴九只当他是怕宴敏远死了,自己身上背负一条命而已。
    而躺在病床上休养的宴敏远却认为自己是福大命大,所以才保住了自己的命。
    夏季的傍晚,天光大亮。
    躺在病床上的宴敏远忍着胸口的剧痛对自己的心腹说道:“把这个信封里的东西抓紧送到李医生那里去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那名心腹原本会以为里面有什么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