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做事肆意,但从小和男人混到大的,性格更偏向男人,没有特别多的逛吃哀嚎,只是开车在整个城市兜了一圈,然后在山脚的小超市里买了一打啤酒就回了老宅。
不过也没进去,只是把车停在了老宅的庭院里,然后拎着啤酒就往半山腰而去。
夏末的天,说变就变。
出公司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,可一走到半山腰,莫名的天就阴沉了下来,连带着风也大了起来。
山间的温度本就比市中心低,现在又没了太阳。
即使是夏季,也有些凉意。
宴九还是一如当初那般坐在那个石块上。
其实她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。
自从把人接出宴家后,她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。
但她不来这里,也很少去那套别墅里。
因为她想要把蒋怡的一切全都抹去,怕那份情绪如隐形的炸弹,随时会爆炸。
可事实上,无论她怎么努力,蒋怡始终就像是一根刺,只要在特定的环境下就会发作。
她知道,那是她的心魔。
是她悲剧人生的开始。
也是她生来就带有的原罪。
远处的天际线有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