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眼睛出了问题,看不了病吗?”蕊娘说着又开始低声哭泣,“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…”
“好了,这怎么能怪你呢。”贺三爷拍了拍蕊娘的背,轻声道,“你只是因为被逼无奈所以才做了那卖艺不卖身的头牌花魁,可是如今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花蕊姑娘了,你是我的温蕊,是我的蕊娘,不许你在说其他的胡话了。”
蕊娘听着这话,感动的一谈糊涂,让伺候两个孩子的乳娘把孩子待下去,自己扶着贺三爷进了房间,“老爷今日心情很不好,而且面色还带着许多担忧,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贺三爷听到蕊娘这样说,叹了一口气,问道,“蕊娘,那封让我回京述职的密信,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蕊娘一怔,看了贺三爷一眼,低声道,“是从信差那里拿到的。”又问,“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贺三爷叹了一口气道,“看来是有人要暗算我贺楠海啊。”他看着蕊娘,无奈道,“皇上根本没有让我回京述职,我这昨日前脚刚到家,后脚就有人参了我一本,说我擅离职守,现在我被皇上革职查办了。”
蕊娘吓了一跳,她猛地站起来,“怎么会这样!那明明有印章的啊,老爷你也了那是皇上的笔记,怎么会出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