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说前面有石头,一会儿说前面有花盆,贺海蓝听着唐谨锐的声音,一开始积累在心中的不安也逐渐消失。
有他在,她应该会平安无事的。
灵堂中过来吊唁的人绵绵不绝,时不时就有人前来上香,贺海瑶和贺海婷跪在棺材旁边烧钱纸,贺海婷眼睛红肿,一看就是狠狠地哭过一场的,虽然她和自己的父亲不熟,可是以前她至少是一个有父亲的人,可是如今,自己却成了一个没有父亲的人了,想到这里贺海婷的眼泪就一滴一滴的往下落。
贺海瑶有心事,看着贺海婷落泪,心中就有些烦躁,当下冷声呵斥道,“哭什么!你看你像什么样子,就不能安静一点吗!”
贺海婷被贺海瑶这一吼,闭了嘴不敢说话,撇了撇嘴,低声道,“三姐你都不伤心吗?”
贺海瑶看了贺海婷一眼,沉声道,“有什么好伤心的,说实话,我们和他又不熟!”
姚氏听到贺海瑶这话,眉头皱了皱,瞪了贺海瑶一眼,贺海瑶这才垂眸烧纸,她说的又没有错,这个男人从小对他们不闻不问的,她们才几岁的时候,他就和两外一个女人去了南陵,在那里他们有一个小家,温馨的过日子,而她们呢?在家受着别人的冷眼,还要受母亲的气,而且母亲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