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冰天雪地的,你一个人在后山呆了一晚上,你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觉得我还会活得下去吗?”
说到这里晋安候,又自责道,“让你一个人经历丧子之痛,你可又知道我此时有多自责,这么些年了,你还是不把我当成自己人吗?”晋安候又接着道,“我知道你当年和他是两情相悦,嫁给我不过是为了…”
“你住口!”贺老夫人急声道,“我秦棠自从嫁给你那天起,心中就再无旁人,你这句话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!”
晋安候也自知失言,赶紧道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 。”知道自己此时解释也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罢了,他不再为自己解释,叹气道,“那我们的孩子在哪儿?”
贺老夫人也不想老了还和晋安候追究情情爱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秋临,秋临赶紧道,“在佛堂,奴婢这就去把三少爷请来。”
“不用了,我们亲自过去吧。”贺老夫人坐起来,秋临伺候她穿上鞋子,又扶着她站起来,贺老夫人看了晋安候一眼,“孩子我让人烧成骨灰,装在瓷瓶里面供奉在佛堂的。”
晋安候一怔,抬步跟上贺老夫人,贺老夫人叹道,“没想到当年我一个贪念竟然让晋安侯府陷入了如此丑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