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。
现在人多,曹武庙这老东西不好发作,得等人少了才能开口,已经在心里琢磨,是不是应该对这犊子屁股上踹两脚,发泄的更彻底一点。
“大哥你怎么称呼”刘飞阳开口问道。
“我姓齐,叫我齐哥就行”
“哦,齐哥你慢慢喝,不着急”
他点点头,然后转身回到柜台里面,坐在板凳上。
剩下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,也没有太大波澜。
这犊子神奇的从兜里掏出个本,是小孩练拼音的四线格,种地都能多下颗子的他,自然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,早上起来在安然那里借的、还有一只精致的钢笔。
没上过几天学,也没经历过摘抄好文好句的阶段,但却另辟蹊径的知道,有些重要的事和重要的人得记下来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。
他在里面足足坐了一分钟,这才把钢笔盖打开,在本上写下了几个大字。写完站起来,绕出柜台递到壮汉眼前。
“齐哥,你看我写的对不”
壮汉莫名其妙的看一眼,随即破口大骂道“小瘪犊子,我操你大爷”
说完,还站起来对着刘飞阳脑袋扒拉一下,力道不算很大,类似开玩笑性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