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,他用吐出来的烟雾把火苗熄灭,转过头看向那总能让他如沐春风的脸蛋。
“没事的,我们不还得活着么”
他确实是在问,他担心安然想不开一时冲动做出傻事,眼神从未有过如此般渴望。
“得活着!”
安然看着他眼睛会心的做出个笑脸,此时此刻他发现,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不只是都像父亲那样,喝一口纯粮酿造的烧酒,粗犷的道一声爽快,原来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,也正是因为侠骨柔情才越发像个男人。
“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”
刘飞阳像个孩子一样点点头,再次吸了口烟,烟火已经到最末尾,他在吸的同时听到滋拉一声,火苗烫到手上。
“走吧,注意安全”
把军大衣脱下来递过去,没敢继续看,他还有很多事要做,比如蛤蟆,自己刚才没把他怎么样,并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,这口浊气憋在他心里,在天亮之前无论如何都要解决掉。
安然把军大衣披在身上,很长,已经没过膝盖。
身上的清香气味儿从他眼前飘过,仍旧那般清香怡人,余光中的影子越来越远,等影子快消失的时候,转过头看向安然那没有留恋的背影,又是宛如刀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