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他们不敢想象!
可如果灭,又怎么灭,难道是杀了
一时之间,难以触摸到的压抑感袭来,憋的人上不来气,需要把嘴巴张大才能呼吸。
刘飞阳深吸一口气,伸出手“没事,协商解决,刚才大家就是有点激动了,起来,呵呵…”
出乎意料的是,这犊子没有趁机说感人肺腑的话,甚至刚才愤怒的表情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邻家大哥哥的样子,把田淑芬拽起来,随后像是一个人的表演似的,坐回凳子上,向前看呆若木鸡的小武叔叔。
“咱俩的事还得算,但不是现在,你往旁边动动行么”
这声音中没有威严,没有命令,但却让人难以拒绝。
他足足愣神五秒,点点头“行!”
身上气势全无,眼神都有些涣散的坐回去。
现在的刘飞阳很平静,甚至比他走进门时还要平静,当将军担心手下没士兵,当教师担心下面没学生,两个人的表演要远远比一个人唱戏更尽兴,他不图什么,可他为了的人恰恰知道感恩,这就已经足够了。
从村里到县城走了三个小时夜路没冻死,相依为命两个整年没饿死,父母离开那天没哭死,这也足够了,现在的刘飞阳不想明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