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南端还有个讲话叫粤语的地方。
他没见过,也想不出来,只是现在有些憧憬了。
脚下又是一堆烟头,都是吸到没有白色烟杆才丢掉的那种,旁边还放着帆布包,不过已经不渗血,血都已经凝固,放在以前他花十块钱买猪血会肉疼,可今天这钱花的值,甚至那价值二十块钱的塑料模特脑袋,还有那价值二十五块钱的假发,也没觉得有多心疼。
他和赵维汉说的什么,现在只需天知地知他俩知即可,没必要对任何人讲出来,但是用不上二十年,三个月后,谁成王谁败寇一目了然,他把烟放到嘴里,扭过头,盯着那个在夜里亮起“萱华园”三个字的大厦。
心中不禁疑问,人这辈子,究竟有几人能站在那座大厦的她这身性感到魅惑众生的装扮,上一次穿出来还是三年前。
她吸了口烟,唇彩沾到烟杆上,春风恰好把这味道送入刘飞阳的鼻腔。
什么味,很怪。
“赵维汉已经放出话,不再追究他俩的责任,吴中以为是我求得情,气的脸都黑下来,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宣布,今天酒吧消费通通五折,不赚,不赔”
身旁的这个犊子,让她怀疑过、轻视过、考验过,然而今天,她是诧异的、震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