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想想,最广大的基层也挺可爱,背后吐唾沫的事这帮人,嚼舌根子的也是这帮人,如果一嘴巴打上去,过后说好的也是这帮人…
安然并没跟着来,刘飞阳独自走过去,路上有人对他点头打招呼,他也会笑着回应,除非是在危急情况下,要不然他都是以友好的形象示人,略显友善,有两个大妈还拉住他胳膊,说他最近脸色不对,一定要增加营养补补,刘飞阳被拽的头皮发麻。
酒是穿肠毒药,色是刮骨钢刀。
有些事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,再加上不用拎着洋镐刨地,身材有些发福的迹象。
好不容易脱离了两位大妈的纠缠,走到老钱家也是一屋子滞留的人,得有二十几位,客厅里站的满满都是,屋子里被抽的烟雾缭绕,如同一群受惊的羔羊抱团取暖,其实他在路上已经想了很多种可能,大致已经把老钱要问的都想明白。
刚走到门口,房门就被人推开,是矿上一位年轻工人,还打了声招呼。
“飞阳来了…”
老钱有时候护犊子,但能在矿上安稳干这么多年,为人坦荡是必然的,属于拿得起放得下。
“钱叔,你找我?”
刘飞阳笑着问道,走进门,一屋子的眼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