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,更加直白的道“飞阳啊,你真得说句实话了,要不然你亲叔叔得让人打死,算当婶子的求你了行不,你说句话?”
二孩没敢直接看刘飞阳,但他的眼睛一直若有若无的瞟向这边,变了,他觉得阳哥也变得像是陌生人一样,想当初两人在村子种地的时候,站在地头一看,全村能把上千个下种子的坑刨成一条直线只有阳哥自己,他挂在嘴边的话就是:咱们大老爷们,要走得端、行的直,别弄那么多花花肠子,也别绕那么多弯弯道子。
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?
当面说一套,背地里做一套!
刘飞阳再次闭口不言,悠闲的抽出支烟,放在嘴里静静的享受着,全屋里只有他“低人一等”也没半点不自然,还回过头看了眼窗户,窗外站的密密麻麻的拆迁队员,抬手示意让他们让开,挡住阳光了,这些队员非但没感受到他目光有多和煦,而感觉刺骨的冰冷,只有一层玻璃隔着,谈不上隔音,里面说什么也都能听到,站在后方的人都开始揣测刘飞阳这厮究竟是什么意思 ,下意识往两边退,更多的阳光顿时照射进来,能看到大门外也开始涌现出人群。
在他们心中,安涛没选上矿长、矿长选举暂缓,这事很微妙,百分之九十的人心里估计安涛快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