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迅速恢复坚定,父亲为了孩子能做出任何决定也能做出任何妥协,这点无可厚非,只是他恰好触碰到柳青青的点上,这目光比刚才还凌厉几倍。
声音犹如一条野鸡脖蛇在吐着蛇信子,有些阴冷“这就是你最后的意见么?”
古清明犹豫着不敢立即回答,他手下有一批伐木工人,当初去山上考察的时候遇到一只近两米长体重在五百斤左右的野猪,那些工人都勇敢的把他挡在身后,最后成功猎杀,但他从未想过这样就能抗衡自小就在流氓堆里长大的青姐,况且现在背后还有个大先生的存在。
古清明不敢接话,没人敢接话,如果涉及到马汉的自身利益,他或许会出一声,他这个人瞧不起任何除了自己行业的人,认为爷们就得真性情,整天在背后研究别人,算计着蝇营狗苟的小利还不如挥刀自宫算了,男人得横刀立马,快意恩仇。
“哗啦啦…”后面的小弟齐刷刷把挎在后腰上的斧子拿下来,摘下刀锋上的保护套,握在右手上。
“走!”螃蟹说着,迈步走上短短台阶。
里面的两名服务员刚刚倒茶水回来,没看到外面情况,刚把茶杯放下,就看见螃蟹推门走进来,赶紧道“先生,我们这里是私…”
“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