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向下,衣服被划断,身体再增加一道伤口。
螃蟹显得非常自信,稳扎稳打不急不躁。
“放倒三个,也值了!”刘飞阳眼中陡然迸发出一道寒光,再看这着寒光消散后的眼神 ,俨然是视死如归的架势,猛然上前,右手握紧拳头再次冲上去。
“嘭…”仅仅一步之遥,拳头瞬间接触到螃蟹脸上,能看出他侧脸已经变形。
不过螃蟹好歹是齐三爷手下第一打手,被打的同时,手中斧子也挥出去,力道不如清醒时那么强劲,却也足以剁断皮肤。
“卡茨…”斧子镶嵌在刘飞阳刘飞阳的左边肩胛骨中,这一瞬间,疼到险些痉挛,脑中也好似遭到重击,晃晃荡荡。
“上…”剩下的几人见他左胳膊已经耷拉下去,称得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,不再排好队形,同一时间举起斧子,瞪眼冲过来。
“干倒螃蟹,赚了…”
这是此刻刘飞阳仅存的念头,右拳不在停顿,再次攥紧砸倒螃蟹脸上。
“嘭…”螃蟹向侧面退两步,伸手支在车上晃了晃脑袋,汽车的警报声此起彼伏响起。
有没有人能看到我放倒了几人?有没有人记得多年前的雨天里,有个叫刘飞阳的在这里死去?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