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滞的看着砖垛,嘴里缓缓嘀咕着“完了,什么都玩了…”
砖垛下的哀求声比任何哀乐都要伤感,刘飞阳嘴角微微有些抽搐,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声,下面年纪最大的比他爷爷小不了几岁,此时却都老泪纵横的哭求着,他转过头问着月光,是不是自己变了?
就在这哀求声中他得出一个答案:一将功成万骨枯。
狠下心又道“灿辉,带倒下的朋友去医院验伤,三天之后开始收砖厂,谁不给,起诉他组织暴力打砸私人财物…”
“刷…”洪灿辉听见这话瞬间抬头向上看去,内心震撼无比,他在这些人的哀求声中险些都要跟着哭出来,把他们扔在这野地里就是一群孤魂野鬼,可怜,只要是个正常人听见他们跪着哭求都会跟着哀伤。
他想不懂阳哥为什么这么狠,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。
“操你大爷…你就是要逼死我们?”
“你这个杂种…”
“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,你要遭报应…”
“你家祖坟上会被人撒尿,你爹也不是好东西…”
他们见打不过、求不成,最后只能破口大骂,一时之间,所有污秽的语言统统袭来。
刘飞阳还望着月亮,月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