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条分明,小腹上也练就出八块腹肌,胸前的肌肉好似石头般僵硬,张晓娥听见刘飞阳嘴里的话呆呆的笑了笑,笑容在她脸上更是如山谷中的一声回音。
“你早就知道他在这里?”刘飞阳没转头,眼睛还死死盯在二孩身上,他正在迎合周围人的呐喊,站在拳台的边缘皮带上,脖子上青筋凸起,用双拳砸着自己胸前肌肉,嘴里在喊什么听不清,与发火的大猩猩类似。
他在这角度能看见周围的人都站起来为他呐喊,同样的声嘶力竭。而刘飞阳没有半点为他高兴,甚至没有以前那种当哥哥的时候看到他成长起来而兴奋,有的是无奈和无力,他认为自己的亲人在哗众取宠,甚至有些心酸。
如果不是认识的太过深刻,他要怀疑这个男人是曾经那个趴在炕头的男孩,是那个夹着包蝇营狗苟的男孩?
“你还是不相信我,我说过,我想把在你心里脱下去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来,如果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,无话可说”张晓娥无奈道。
刘飞阳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,回头看一眼,看见她的眼神 盯着窗外,犹豫着没有解释,上次张晓娥还说,如果能最先认识他也能变成清纯玉女,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走在梧桐树下的女孩。
张晓娥已经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