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正在恢复正常,瞬间跑回来,指挥道“病人脑中有淤血,立即联系脑外,准备上开颅手术…”
陡然间,抢救室里又恢复紧张气氛。
氧气罩里开始出现水雾,安然的胸前有起伏,只是她的眸子依然闭着。
安然觉得自己走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,分不清东南西北完全没有方向,头上是白的,太阳在哪里无法分辨,地上是黄色细沙每走出一步脚都会陷进去几公分,步履维艰,她在回过头,发现自己没有留下丁点脚印,从哪里进来又要去哪里他一概不知,很无助、很茫然、很绝望…
抢救室里的气氛无法传递出来,外面宛若宁静世界。
刘飞阳已经不在走动,坐在长椅上耷拉着脑袋看着地面,他煎熬着、难耐着,同时心里又抱有希望,这一切都不是真的。
他以前在县里,去集市上收到过一本寺庙的宣传手册,他看过几遍,上面有一句话通俗易懂“当欢场变成荒台,当新欢笑着就爱,当记忆飘落尘埃,当一切是不可得的空白,人生,是多么无常的醒来?”
他也希望这是梦,乞求着这一场梦快点结束,再抬头,还能看到那张让他如沐春风的笑脸。
烈日演化成夕阳在天空中摇摇欲坠,日光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