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节已经固化,他脑中还能想起这个陪伴自己的女孩,从无到有,从冬天舍不得烧煤到现在要在市里买房,从顿顿饭吃咸菜到现在能随意吃肉,她不埋怨也不抱怨更不会撒娇撒气。
她只会说:刘飞阳,我不能帮你,但我能坐在炕头上等你回来。
她只会说:刘飞阳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你要了我,那这一辈子我都是你的人,休想甩掉。
她还会说:刘飞阳,江山尚有铁蹄,我陪你戎马。
一切的一切都向更好的方向再走,为什么突然遭遇此劫?已经习惯了有她的存在,又该怎么过活。
“啪嗒…”从不落泪的犊子有一滴眼泪掉落,砸在地上的瓷砖上,摔成八瓣。
他嘴里缓缓呢喃道“安然,早上醒来看不到你,我该怎么活?”
并不是刻意往这方面想,而是他对这里确实有太多怨念,他不喜欢搞那些花花肠子,能牵手一人,共度一生很好。
“咯吱…”听见一声开门声,他条件反射的看向门口。
一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终于走出来,他也终于站起来想开口问,却发现嗓子已经被卡主。
“你是病人家属吧?”
他忙不迭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