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过来,主动让开一条缝隙,之前他们也以为那伙人是刘飞阳找来的,包括现在也是,只是更多的人都反应过来刚才贾信德不计成本的叫价,很有可能是发病导致。
领导见刘飞阳过来,看一眼没说话,他心中则更加活络,这块地值多少钱他再清楚不过,一千八已经是最大的价钱,价格再高就得通过一些非常规手段获利,存在风险,这对任何一位商人来说都是需要仔细思 考。
假如,贾信德真的是因为发病所导致的叫价,那么存在推翻之前结果的可能性,这场拍卖会很可能流产,再者,也算是把刘飞阳从中作梗的可能性降到最低。
这么一想,心中的愤怒好似降下去一点。
“老贾怎么能得上这种病,之前没听说啊…”有人沉重的嘀咕着,物伤其类,这里几乎都是人到中年,钱有了、事业也有了,最害怕的就是“病”这个字。
“上次跟老贾一起吃饭就觉得不对劲,以前都是别人帮着挡酒,那次他自己喝的,喝到最后舌头已经不听使唤,还在想着喝…”最先开始叫价的人也开口说道。
领导知道他是跟刘飞阳一伙,不过对其中的话也相信一半。
“嘭…”会议室的房门再次被打开,一群医护人员走进来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