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搞得天怒人怨,你知道你给我们带来多大的灾难?”另一人死死的盯着刘飞阳道。
有些人就是这样,必须得找一个道德的制高点进行抨击,总是认为自己师出有名。
“害群之马,败类!”另一位戴着眼镜,看似挺斯文的男子道。
赵维汉越听越心惊,他想到会很激烈,却没想到能如此激烈,目光根本不敢往桌子上看,只能低着头装作与世无争,古清明心里也甚是震惊,有些后悔,当初不应该那么快跳出来帮着刘飞阳,雪中送炭的活儿不是谁都能干的。
刘飞阳心里清楚,他们刻意不提马汉支撑贾信德与自己争地,那么自己说出来也没用,他们不讲理,也不会讲理,所以就闭口不言。
“刘飞阳,你没什么要说的么!”小常也一拍桌子,嗖的一下站起来,气势唬人的道。
“你想听什么?”刘飞阳向后一靠,瞟了眼问道,没有太多戾气。
“做了什么事,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,我认为你心里清楚,首先是给老爷子道歉,其次是主动滚出这个圈子,别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,大家脸上都挂不住…”小常话里有话的威胁一句。
道歉之后出了这个圈子这事就能了结?显然不可能,至少马汉心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