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的叹息一声。
“那就这样,走吧…”柳青青拎起包,率先离开饭店。
随后各自走掉,刘飞阳就像是家长,他没了,这些人一哄而散,刚才还有些充实的包厢转眼间就剩下满地的烟头,还有缭绕的烟雾,空荡荡的,又好似有人在游离其中。
当天下午,马汉家里。
马汉自从知道马亮被假警察带走,提着的心就一直没放下,他想报警可又害怕撕票,大致是谁绑架的他心里有个预估,不敢确定,所以只能守在电话旁,等待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有人给他打电话提要求,自从回来,手里就抱着电话没放下,家里人问马亮他还得胡诌说说去外地考察不方便接电话。
他已经熬到心力交瘁,头发不仅仅是白,已经向下掉。
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几十平的客厅除了他再没有别人,有些空旷还有些寂寥,每每有电话响起他都急匆匆的接起来,然后失魂落魄的说两句话敷衍挂断,马亮是他的独生子,与刘飞阳出车祸一样,都来的太快让他猝不及防,几天前还能拿着关公刀威胁的人,现在已经躺在黄土包里,前一秒还在他病床旁的人,后一秒被人带走就咋无音讯了。
让他如做梦一般。
“叮咚…”外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