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 是?”
刘飞阳点了支烟,慢声慢语的问道。
“意思 ?”
钱书德也向后一靠“意思 很简单,无论外面怎么猜测,内部如何动荡,你搞不掉我,就像今天一样,你邀请了几十人前来,却没有一人前来赴宴,之所以不动你,是因为动你的性价比没有之前高,并不是怕,明白么?”
洪灿辉脸色越来越黑,只是他不能没有规矩的开口说话,现在的钱书德丝毫不像首富的作风,更像是得了志的小人,他是过来嘲讽。
刘飞阳古井不波的再道“明白,可是又能改变什么?能改变的了我要打你?”
“黄口小儿…”钱书德脸色一黑,其实他过来,要远远比洪灿辉想的更为复杂,心里有羞愤、有恼怒、有压抑,只不过一切都是通过嘲讽表达出来,他确实怕刘飞阳搞些歪门邪道,今天必须得在气势上压回去。
“嘴长在你身上,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,即使你说要买一艘航空母舰,在这个言论自由的社会里也没人管得了你,可你要想想,买不回来该怎么办?”
没人来赴宴,撤股这条路行不通,生意上的竞争又不是短时期能解决的事,他实在想不出来刘飞阳哪里来的底气居高临下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