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,从未对自己有过敌视,回国这几年,哪个女孩见到自己不得惊呼一声欧巴?
怎么现在,走路滴答水,发型也没了。
所有的气质和风流倜傥都葬送在海里。
他走回车里,望着方向盘,无助的看了眼上方的村子,突然,他嘴一咧,趴在方向盘上痛心的哭起来,撕心裂肺、海涛大哭,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奈…
几秒之后,就听“咚咚咚”的敲车窗声。
他下意识认为是刘飞阳又早上来,赶紧收住哭声,战战兢兢的看过去。
就看,不知何时旁边已经停了一辆车,那车窗被放下来,车里坐着一个人,一个涂抹着红色唇彩,那如羊脂白玉的脖颈都在透露也行的女人,她眼睛半闭半睁,嘴角有着玩世不恭,看上去对任何事都不屑的笑容,她很诱人,又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,不能轻易触碰。
“你是谁?”
程牧野抬手擦了把眼泪,紧张兮兮的问道。
“恨刘飞阳么?”
这女人声音缥缈传出来,好似在挑逗,其中又有些冰冷。
这个面孔从未见过,身上的气质不像是凡夫俗子,她看起来年纪不大,又像比自己成熟很多,看向她,不禁使人用仰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