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打算给刘飞阳留下活路,他们噤若寒蝉,在替刘飞阳感到悲哀的同时,也都在怜悯自己,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,谁都不敢保证孙泉的屠刀明天会不会像自己挥下。
原本以刘飞阳为中心,还能抗衡一段。
可今天来了这么多人,他们也知道不可能再联合。
“刘飞阳的有些做法,确实不适合当下社会!太过极端,也太多卑劣…”
坐在孙泉旁边的一人,也是最早到来的人,沉重的开口回应。
事到如今,没有办法抗衡孙权,那就只能归顺,第一个表决心,说不准还能获得意外的好处。
他的话像是一阵阴风,瞬间席卷在座众人的心头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咳咳…”
最后进来的老赵清了清嗓子,低眉开口“我再补充一句,之前刘飞阳的很多做法是我明确反对的,咱们常说,宁拆十座庙、不拆一桩婚,无论关系基础怎么样,以别人的婚姻做文章都是小人行径…”
听到这,所有人都在点头附和,都是借着同意“宁拆十座庙”的名言,而在另一种程度上表示同意。
“呵呵…”
孙泉听又是眯眼一笑,他知道,坚固的堡垒内部往往都是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