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几十年,我都不着急,你急什么?”
“杀了他!”
这个年轻人异常耿直,嘴中反复只有这三个字,看来他恨刘飞阳已经恨到骨髓里,不单单是这三个字,还有他说话的语气,让人觉得就是复读机,毫无感情、又好像有很多情绪在里面。
年岁大这人又看了看他,不急不躁道“海连的耿爷、新晋的巨贾孔瑞,呵呵,在我眼里就是两个没用的人罢了,曾经的我囚禁在社会的条条框框之下,看到最后才发现,这世界有时候不讲规矩才是最大的规矩,省会的麻烦是我送给刘飞阳的见面礼,来日方长,算账的日子还在后头!”
“咱们什么时候能杀了他!”
这年轻人终于多说几个字,还如刚才一样,说的很机械,可这机械中有带着些许的急不可耐。
年岁大的这人是坐在他身边,可与他又像是平行线,不只是对年轻人说,还是在自言自语,又或是在告诉刘飞阳。
就看他眯起眼睛,极其霸气的说道“曾经的囚于规矩、限于规则、困于法律,而今我满背降龙关公,海连的世界,我想问问,还有谁?”
话音像是一记重锤,在车内稳稳作响。
柳青青问:难道是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