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截然不同的,天壤之别。
而现在的她,却被几个小时堪称惨无人道的蹂躏,弄到浑身松软,像一条死鱼一般躺在床上,倔强的不肯闭眼,继续用一副“不破楼兰终不还”的眼神 ,挑逗着旁边的男人,没有掩饰婀娜曲线,一丁点都没,甚至时不时会做出诱惑动作。
哪怕腿已经抬不起来,还在费力支撑着。
“咔…”
头发已经湿透的刘飞阳靠在床上,从徐璐早就准备好的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,点燃。
“歇一会儿再战?”
徐璐侧过身,向上望着,说话有气无力。
刘飞阳重重吸了一口,微弱的火光顿时变得亮很多,照亮堪称残垣断壁的战场,也照亮旁边曼妙的躯体。
这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还有些力气,至少声音不像旁边尤物且妖孽的女人那般空洞,缓缓道“你很浪…”
徐璐咯咯的笑起来,笑的很开心,或许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由每个毛孔都在发出笑声“浪又怎么样?穿上衣服照样回公司上班,那些色狼想看我脱下衣服的样子,这辈子都没有机会,所以啊,他们看到的永远都是女性响亮的一面,我有多风骚,他们想都想不到…”
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