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孩子般的舒适,圣洁的婚纱穿在安然身上,浑然天成,恐怕连世界上最来没有意义,其实刘飞阳早在中水县的时候,就想过安然为自己穿上婚纱会是什么样子,在黑石村、在市内,甚至还有一次做梦,梦到了两人穿着传统礼服拜天地的样子。
但从未幻想过,穿上婚纱的一刻,会是白色的悲凉。
安然刻意保持镇定,骄傲道“怎么样?这件不是最好的,但却是最贵的,本来是摆着不卖的,老板娘见我这么漂亮,配得上这件婚纱,所以才卖给我…”
刘飞阳缓了几秒,也露出笑容,把所有心情都放下,抬起一直胳膊“走,照相去!”
安然见状,更加痛快,用她早已熟练却很长时间没用的动作,挽住胳膊。
两人一起向门外走去。
在后面抱住拖尾的马以柔不知道什么情况,担心没给截张,老板娘突然开口耽误了两人的兴致,赶紧抽包里拿出一张名片,给递过去,告诉有任何问题可以找她。
老板娘接过名片时,刘飞阳他们已经走到门外,其实她也不傻,不可能因为刘飞阳的一张卡,就认定里面的资金足够赔偿,首先是卡的等级,加以佐证的就是,刘飞阳的穿着和气质了。
她看了看名片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