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浮出来的丝丝喜悦,被妻子的算计一句‘分居’摔碎,濮阳渠苦涩的问道。
“濮阳渠,对于你来说,可能你老娘只是一次失手、才会让小珠宝意外早产,对我来说,却是剜心之痛。你那好大嫂,不过是随口的几句长舌话,却可以让我失子失…呵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我只是想要,将孩子们平安带大,看着他们幸福。”
看着眼前这个大男人,栾宜玥垂下头,她不求大富大贵,只要孩子们健康好好的。
不管她曾经对这个男人有多爱,她都不想再与他纠缠。
人的一生,不如意的事,十之八、九,有舍有得,只希望这一世,一别两宽,各自珍重。
“那贱妇她不配当我大嫂!玥玥、那我呢?我们曾经的爱恋情意,都是一场谎言吗?”濮阳渠气息不稳地逼近,咬齿低问。
栾宜玥心脏抽抽的钝痛,撇开头——若不是两人间有着无法欺人的情真意切,她会为了让自己的丈夫安心的在部队任职,而隐下了自己在婆家受的所有不平待遇?
只是为了让他在部队里能更专心、安心的工作?若非知道他在部队太拼了,总是弄地自己伤痕累累的回来,只是为了让她有所依靠——
濮阳渠看到妻子抿着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