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果然是母女,语气完全一样。
濮阳渠无奈的看着爱妻和丈母娘同样的大惊小怪的,他只能受着。
更不好意思跟她们说,这种小烫伤,最好是由着它干燥起来,好脾气地享受着妻子为他紧张着急的小样子。
满满都是对他的爱意呢!
处理完好后,同时,栾宜昌的左耳尖,亦是发红发红的——那是被宜秋棠生气地去拧小儿子的耳朵,让他没定性。
栾宜昌想了想老娘和姐夫两人之间的武力值,完全没有异议的站着不动,生生受了老娘的恶气一拧——
看到小儿子同样委屈的俊脸,本来怒气十足的宜秋棠看到小儿子不逃不躲的,也知道小儿子知道错了,这下手越来越轻……
濮阳渠淡淡地瞟了眼示弱的小舅子,转眼对上丈母娘笑道:“娘,昌子也不是有意的,你就别怪他了。”
想到妻子对他的紧张,濮阳渠决定还是大人大量原谅他好了,值得。
她娘作戏作上瘾了?栾宜玥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,劝道:“娘,好了啦,昌昌都这么大了,你说他就好,动什么手!”
动手这种事,应该由她来才对!要不是小弟突兀地吓到她了,她才会害地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