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自小就有保姆照顾,还学弹琴、学跳舞就知道,她家的生活水平,真的是他家拍马都追不上的。
隔着卫生间的一道门,栾宜昌心中发痛,他的手,与陆陆的手,隔着巨大的家境距离——
当年,陆陆她妈妈地话,渐渐地响在了他的耳边:
“栾同学,你保护了我女儿,我很感激你,但是,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女儿。你应该知道,她自小生活的有多优越,她除了学习,不会做任何的家务,也不会做饭菜。
她的手,只适合坐在高端的室内,用她柔软的纤指,弹奏着她想要演奏的乐曲……这种生活,你给不了。还是,你的喜欢,只是为了让她陪你受苦?”
对呐,他的手,无法给她一个富裕安然的环境。
栾宜昌自嘲地对着镜子狼狈的自己,露出了一个无奈的扯笑:做为一个男人,明知道无法给她一个幸福的生活环境,他又有什么资格追求她?
就凭着他现在救了她吗?
这样子,还不是挟恩图报?
理智回笼之后,栾宜昌身体的情潮骚动,如同被下了冰冻,如潮水般汹涌的浪飞,又瞬间退却。
卫生间外的套房里
见卫生间里还有水声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