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抽出时间来问个话,明天得问清楚,那尾随的红色奥拓,是谁的人。
有车牌又有司机特征,他相信两夜一天了,肯定会有答案。
轻轻地在妻子额际印了一吻,濮阳渠抱着妻子心满意足地入睡。
翌日
天还未亮,濮阳渠就醒来了,抬手在床头柜上拿过手表,发现只有五点五分。
时间正好。
濮阳渠先下床,望了眼睡地沉的妻子,大手在她额际轻轻拂了下,无声地离开了睡房。
一出房门,抬眼就看到姑娘睡房里,小珠宝还在小声的打着呼噜呢。
开了屋里的小灯,濮阳渠先去厨房里给妻女煲点野鸡粥。
野鸡是被他剁成一块块,量洗好米,先放米和足够的水煲沸腾。
濮阳渠这才倒进一部分的鸡肉——因为昨晚宰鸡时,他就算计好今天是煲粥的,所以并没有全部放进急冻室里,现在只要洗一道就能倒进沸腾的沙锅煲里。
眼见还有几分钟就要响晨铃了,濮阳渠调到最小火候,大步先回了自己屋,小声的叫醒妻子,见她睡意朦胧还要睡,索性将爱妻抱进怀里,来到女儿屋里。
“唔?”栾宜玥若是先一秒还睡不醒,抱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