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慎,从不过界。上面正是多事之秋,倒是让他一直逍遥法外。”
“逍遥法外?”濮阳渠轻嗤一声,“是有人保他吧。再加上有些人上头不好亲自动手,所以借由他的手办了。”
顾陈春耸耸肩,两人如今关系更亲密,他倒是没有去美化某些事情,光天化日之下,有明亮的地方,肯定就有黑暗之处存在,这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“他主动找上你的?”濮阳渠瞧了眼顾陈春,今天见他的气息有些迟钝,想了想,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,递给他说道:“动手了?”
“是个硬碴子。”顾陈春点头,捂了捂腹部,倒也不客气,从中取出一枚培元丸干咽了。
“如何?”濮阳渠瞟了眼还在卖关子的男人,坐进沙发里,放松的靠进后垫,一对手交错握掌,随性的问。
“当然是拿下了。”顾陈春回地理所当然,就算是个硬碴子,不代表他不是对手。想到对方的套路,他拧起眉头:
“渠哥,这郎堂华的背后之人,可能不单纯,我们拿了人,应是很快有人寻摸过来。”
想来,对方也没有想到,明知这姓郎的背后有人,还敢在他们头上撒野吧!
“审问到是谁,让他动手了吗?”濮阳渠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