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说了不少的蠢话,让他不忍直视,到现在都忘不了——
“渠哥,来根?”顾陈春一提起这事,情绪波动不大,但还是习惯性的拿出烟和打火机,给自己点了一根。
“你随意。”濮阳渠抬手示意地挡了下,拒绝与他同流合污,在家里他一向不抽烟,要不然亲亲老婆要嫌弃他。
“当年的事情真相,我调查地差不多,问题怪不得他们身上。再说自从知道我的存在之后,她已经发了几次病了,总不能任由她痛苦下去。”
在没有遇上到小女人前,他从来没有一天会置身设处的去考虑秦嬿的情绪,直到听到小女人因为流产,因为失去胎儿,在他面前失控——
仅仅只是一个未成形的胎儿,小女人就能痛苦成这样,再对比了秦嬿丢失的是出生的孩子后,他多少有些感叹。
体会了那种痛苦,他对于接受顾家,也没有那么多不良情绪,毕竟,这事情已经拖了快四年了,是时候要解决。
“嗯,你情况还好,要是让你遇上璩氏这一种,你会恨不得削肉还母。”濮阳渠恣意地握了下交替的手掌,瞥了他一眼后淡漠的说。
顾陈春睨了眼对面的大男人,虽然他的面容仍是如昔冷峻淡然,他暗中喟叹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