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
“陈大哥,你怎么在这里?难道是我小哥知道我出事了?”濮阳梨还没有等陈志帆说话,就自己先一步问道。
毕竟,她昨晚可是有打电话回宿舍,原本她想要跟班主任说明一下她失踪的原因,未想到班主任反倒是先客气地问她家里事情办好没有?
那关切热情的语气,瞬间让她愣了几秒,然后马上就想到肯定是小哥知道她出事了。
因着事先有濮阳渠给她请假,后面也不用她再费口舌去解释一通她昨天那惊喜的‘际遇’,只告诉老师,她后天才会回到学样。
单是这样子的转变,她就能从班主任老师那不同往昔冷淡的态度里,瞧出他前倨后恭的不一样——心里猛地明白,学校的老师本来就是成年人,向来老油条着呢,现在发现她小哥身份不简单,可不就是对她客气谄媚起来。
“小妹,你怎么样,有没有受伤?”陈志帆如同一阵风般冲到濮阳梨面前,一对大手握住她双臂想要给她检查身体,却又想到男女有别,瞬间松了手,只满目关切地问道。
细心一点,就能发现,他小麦般的国字脸上,染上微粉,特别是耳尖,已经红通通一片了。
只是他是个糙汉子,长年呆在室外,若不是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