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跟她好好说清楚。”
“不用,若是娘她失忆了,我会跟她解释!”濮阳梁一转身到达病房门前,就听到小弟这硬话,当即丢下两个女儿和小妹,直接冲上前,挡在老爹面前,朝着濮阳渠怒声回道:
“濮阳首长也不用怕心我们这些穷亲戚会巴着你,你放心!”
濮阳梁长得高大,但是站在濮阳渠面前,又不够看,矮了濮阳渠近半个头,因此他再怒火中烧,仍得抬眸才能对上濮阳渠的目光,就这一动作,就将他的气势砍掉了一半——
“梁生!”濮阳源听到长子这没脑子的话,惊悚地拉了一下他粗壮的手臂,恼喊。
“如此,再好不过。”濮阳渠也没有退一步,只是习惯性的将爱妻护在身后,“老婶的病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失忆罢了,再好好住上几天,确定没事后,你们就带她回老家罢。”
随着濮阳渠这冷硬话一落,这病房门前,气氛紧张起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