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没有做错?”栾宜玥随着丈夫的示意,缓缓地坐下来。
忙了一早上,其实就是只跟栾东昶说了几句话,偏夫妻两人一口水都没有喝过。
之前,她是没有心思 喝,现在亦是没有心情吃喝。
只丈夫心疼她,她也就随他的心意,如他愿地在喜来宴酒楼里吃一回早茶。
坐在私密的包厢里,没有外人的打扰,濮阳渠抬起爱妻的下巴,专注地凝视着她湿漉漉的眸瞳,“傻媳妇儿,你错了什么?你就错在想太多了,不管哪条路,都是栾东昶自个儿选择的,与你何错?”
“其实,说到底,他会遇上这种事情,也是受我牵连……”这一点栾宜玥还是看地很明白,只之前没有在栾东昶面前透露出来,但是她内心还是无法欺骗自己。
“我家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天真呢?”濮阳渠垂头,含住她的脸颊住轻吮,被她微抗拒推开,他也不恼,而是轻笑地反问:“老婆,没有你,栾寗晞就能安份下来吗?”
“栾寗晞就不是个能知道‘安分’的恶毒女人!”栾宜玥一提到这个名义上的小堂妹,语气一点都不好,跟面对栾东昶的理性,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“那便是了,只要栾东昶有栾寗晞这样的胞姐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