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药柜上,发出老大一声巨响,惹来左大汉高声朗道:
“哈哈,怂货还敢蛮横,整一泼娼根!”
房病大门“咔”地一声,被关上了,只走廊上那猖獗放肆的笑声,还是能从门缝中透进来。
栾建华见人都走了后,终于松了一口气,抹掉额间的冷汗,在大冬天里还能被吓出一身的汗渍,可见他心中是有多恐怖了。
病房里,静谧良久。
“曲宁冬,你老实告诉老子,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?为什么刚刚那两个人要这么说?!”栾建华真不愚蠢,要不然心里也不会总是闪出那么多的诡计了,刚刚是恐惧对方那强健壮硕的体形,简直是比栾宜昌那臭小子还要雄壮!
这对于被人快要打瘫在病床上的栾建华来说,是从心底到身体的惊悚胆颤!
“我、我能做什么去了?!”曲宁冬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,小心地掀起胳膊上的衣服——
只能两条粗胳膊上,都出现了两个黑红的手指印痕,显然那两个大汉挟持她时,一点儿也没怜惜,她心里此时正憎恨极了,对丈夫也就没有什么好语气了。
也对,此时曲宁冬可以说是人生中最有钱的时候,手上还有二十多万了,这大半个月来又没有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