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。
莫冰竹也稍稍镇定下来,不似刚刚的惊魂未定,同时心中不可抑止的升起一丝暖流。
她看着少年消失的地方,心情复杂。
“这是第二次了,你这样对我,我到底该怎么报答你。”
司机小李同样惊骇无比,愣愣的看着前方,那深凹进机盖的掌印。
“天呐,这还是人吗?”他喃喃道。
……
临海市的某处庄园中,此时外围正有十数名黑色劲装男子来回巡逻,在远处还架上三米多高的通电铁丝网,宁静中却显得戒备森严。
这样的保护,怕是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吧?
这仅仅是地面上设施,在庄园的地下则是另有一番乾坤。
下方是一个个地下室,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,抽烟喝酒,打牌招妓干什么的都有,使得这里看起来乌烟瘴气的。
要是说这些人唯一的共同点,就是他们身上实质化的杀意,就算是打牌,喝酒,甚至欢好都不曾放下过杀意。
除此之外,他们不少人的腰间都揣着武器,甚至连中小型的枪械都有。
沿着甬道走到尽头,是一个宽敞的大殿,点着有些昏暗的白炽灯,最高处一把烫金的金属椅子,其他地方则是空荡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