淸矍老者时而举棋不定,时而低头沉思,斟酌再三才能落下一子。与之相比那俊美青年就要悠闲多了,每一次的从容落子,都能引得对面老者一阵思索。
“输了输了。”淸矍老者连连摇头,脸上却未有悔意,反而笑道:“子栋你的棋艺越发精湛了,老头子我现在都不是你的对手了。”
再看棋盘,白子险象环生,巢毁卵破。
“伯公说哪里的话,若不是伯公相让,结果还未可知呢。”俊美青年谦笑道。
淸矍老者点头,道:“你当知人生如棋,棋布错峙,全局在胸,一子落定便再无悔过之法。你们中海一脉经商,在这方面或许经历的少,但在官场上这点显现尤多。”
“谨听大伯公教诲。”
话音落下,一声短促的铃声响起,俊美青年致歉后接通电话。等到放下电话,俊美青年的脸色有些阴沉。
“怎么?我记得现在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子栋你喜形于色了吧。”淸矍老者笑着询问道。
“没事,我那不争气的弟弟闯了些祸,被人给废掉了。子傲这些年被惯坏了,但总归也是我徐家的人,无论如何这个公道是一定要讨回来的。”
俊美青年脸色有些难看:“我跟南廖省的薛副书记有些交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