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的管教嬷嬷是有教过的,刚开始她倒是还有些兴致,见天盼着能得一两分恩宠,后来时间长了,她也意识到自己再无可能,便清心寡欲下来,把那些事都抛到脑后。
苏子衿脸上一白,她使劲想了想……想不起来了。
所以,到底应该怎么侍寝?
苏子衿坐在那发了会儿呆,目光盯着手里的书不放,好半天才抬起头来,看向一脸担忧的挽心:
“对门的孙选侍侍寝几次?”
自己不知道,她可以问问嘛,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挽心也不知道她为何脸色变得那么快,只道:
“上月孙选侍侍寝两日,后来陛下就再没召幸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