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白少桀没说,苏子衿也不必问。
从寝殿出来的时候,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,仿佛还在梦里未醒。
挽心小心翼翼搀扶着她,因着还在乾元宫,她不敢多嘴,等进了殿内只剩她们两个,挽心才问:
“小主可是怎么了?难道陛下那……?”
苏子衿摇了摇头,突然咧嘴笑出声来。
她好生笑了一会儿,看到挽心惊诧的眼神才收住,便用极小的声音道:“挽心,咱们要搬家了。”
挽心的眼睛立即就亮了。
“真的?”
苏子衿含笑道:“真的!陛下亲口所言,应当不会有错。”
挽心这才笑了:“陛下真好。”
“是啊,陛下确实是顶好的人!”苏子衿道。
苏子衿认真想了想,也不知自己今日表现哪里入了陛下的眼,竟是惹得他龙心大悦,给了这么重的厚赏。
就这么左思右想一个早上,苏子衿也未曾想明白,最后只得跟挽心感叹:
“咱们这位陛下心思实在不好猜,昨日哪里好哪里不好,我自己也无法评说,以后想效仿也没个章程。”
挽心却很会开解,只说一句:
“小主可先想,若是咱们能搬了,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