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脸上却只能强装镇定。
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丢面子。
“艾伦斯先生,请。”
重重的冷哼了声,艾伦斯这才大步走进客厅。
……
孙雨柔暴躁的把床上的枕头被子等等都丢在地上,脸上满是癫狂。
现在的她犹如困兽。
被囚禁在自己的公寓里,除了卧室再没有任何地方是自由的。这样的日子继续过下去,孙雨柔想自己一定会疯掉的。
可偏偏裴宁修的警告还在耳边,她相信自己但凡再耍一次心机他就真的会对自己用药。
到时候才是真的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儿。
“裴宁修!裴宁修!”
咬牙切齿的叫着裴宁修的名字,孙雨柔再次像疯子一样暴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不时发出巨大的噪音。而负责守着她的两个保镖都已经习惯了,连一个眼神都欠奉。
反正最后还是会消停的。
把憋闷的情绪发泄完,孙雨柔果然就安静下来。
她一脸颓然的坐在床上,低头盯着手腕上缠着的纱布。那下面是一道刀疤,虽然不深,但绝对会留下抹不去的疤痕。
呵,就连自杀也不能让裴宁修心软了。
“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