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?倒不用。”椿岁撑着桌子?直起身,把习题本撸平,懒洋洋地说,“毕竟真要有点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?,红本本都不能绑住谁,何况是没什么法律效力的东西。”
江驯卷着书?页伸手过去?,轻敲了一下她脑袋,嗓音疏懒:“年纪不大,想得挺多。”
椿岁鼓鼓腮帮子?,抬头,理了理自己并没有被他敲乱的刘海,看着江驯,特认真地说:“我想了想,你说得也对,毕竟我年纪还小,万一我以后想法又变了呢?”
“……?”江驯怔住,捏在手心里的书?页握紧也不是,松开也不是。
明知道小姑娘没有眨眼睛,就是在说胡话?,胸腔里那?块软肉却?还是像被人捏住了三寸似的,进?退不得。唇角却?忍不住还是平了下来,侧颊线条本能地绷紧,长睫垂着,同样?一瞬不眨地看着她。
大有她今晚再?多说一个字胡话?,就不能站着出去?的架势。
椿岁扁了两下嘴,终于忍不住撑着桌沿儿靠进?沙发座里乐出声。
“不需要什么保证,因为……”小姑娘下巴磕着手背,长睫抬着,规律缓速地轻眨,漂亮的瞳仁盈满粹亮的光,轻声同他说,“我相信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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椿岁看了眼自己只剩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