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椿浚川见这天聊得有点死,又?找了个很友善的?话题,一?本正?经地对江驯说,“那个,江同学,你应该也知?道我们川渝地区的?男同胞他都得……”
“耙耳朵。”江驯同样很懂地接过了话头,人都坐得看上去乖巧了许多,两只手很认真地搁在膝盖上,脊背挺直,一?脸淡笑仿佛在说“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?意思”。
椿浚川:“……”行?吧,这都会抢答了。他还能说什?么?
“嚯,老椿同志,”椿岁回来的?时候,远远就听到了江驯最后三个字,边往座位上坐边跟他开起了玩笑,“你还真是一?点不见外,在跟江驯说你耙耳朵的?光荣事迹呢?”
“……”抬手对着椿岁点了点,虽然很没面子却又?无从反驳,椿浚川只好转头,一?本正?经地对江驯说,“待会儿?吃完了上家里坐会儿?。”
小伙子说想跟他聊下岁岁的?事儿?,他还没来得及问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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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椿同志果然没意见!”椿岁抄着羊羔绒外套厚实?的?兜,蹦跶地身后的?帽兜一?跳跳。
江驯看着小姑娘发心里的?小杂毛翘得,跟竹蜻蜓一?样能带她飞上天似的?兴奋劲,好笑地扯了扯她的?帽子让她好好走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