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?!”祁梦琪气道。
时语姝咬了咬牙。她本来想借着“不小心”弄湿椿岁在乎又不值钱的东西,让她发火,让季知夏怜悯自己,却没想到弄巧成拙。
即便她现在吃穿用度还是和以前一样,季知夏却隐晦地表明了,以后让她和椿岁还是少见面为好。就连周末,都是季知夏和时闻礼一块儿去找时年椿岁了。
时语姝没反驳她,反倒是问:“所以你想跟我一样吗?”
这话精准地戳中祁梦琪的痛脚:“我才不会跟你一样!我绝对不会让江驯回来的!”
时语姝听?着对面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,不再掩饰怨毒地嗤了声。
这些?所谓的千金小姐,不过就是投胎投得好一些?而已。凭什么她们能有的,她不能拥有?
手?机捏在手?心里转了下,摁下一串陌生号码。
电话那?头中年女人略显激动?的声音响起:“萍萍。”
时语姝听?着这声久远的小名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?找个?时间见一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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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小姐有什么话,现在可以了吗?”只放着轻音乐的咖啡店二楼角落里,季知夏抿了口摩卡上的奶油,抬睫看了眼对面故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