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打声招呼的。”
“……”行吧,没事儿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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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了?”医院病房里,时年站起来,瞥了江驯一眼,气音似的念叨了一句。
他和老爸老妈也?是?在岁岁“任务”完成之后才接到通知赶过来的。气吧,舍不得,只剩后怕了。骂吧,人家?小姑娘睡了一天一夜了,还没醒。
倒是?被他不肯说缘由忽悠过来的江驯,还可以再忽悠一下。
“嗯,”江驯应了一声,怕吵醒睡着的椿岁,问得很轻,却难掩话音里绷紧的紧张,“岁岁她……”
时年拍了拍他的肩,压低音量,几乎用?嘴型说:“出去说。”
“你不要觉得她没戴氧气面罩,没在特护病房,没插上各种管子就是?没事,”时年说着说着,就抬手把脸和眼睛都捂了起来,肩膀跟着很有节奏地小幅度颤抖,声音听上去憋着一股劲似的,也?一道发颤了,“那是?因为医生?说……没有抢救的必要了。反正都这样了,还是?让她舒服一点吧。就……那种跟植物一样的状态,你懂吧?”
这可不就是?睡得沉得跟颗植物似的了么?。时年没有心理负担地想。
江驯怔然地立在原地,脑袋里跟被人扔了颗炸。弹,轰然之后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