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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庆路上的小洋楼一直空着,江驯偶然听椿岁提了一嘴对?这种老房子感兴趣,就趁着开春,提前请人收拾过,带她来玩了一整天。
直到惯例性地吃完晚饭就找不到她人。
“怎么?爬树上去了?”江驯收拾完出来找人,看着已经把自己挂到树上去的小姑娘好笑地问。
椿岁啧了一声,佯装嫌弃道:“你看看你,这都是?什?么?直男审美。人家?在院子里种花花草草,你居然在院子里种棵椿树。这是?准备到了春天踩了嫩芽去摆摊吗?”
别说,超市里卖得还挺贵。
小姑娘闲适地漾着腿,比枝桠上新?发的嫩芽还要鲜活,居高临下望着他质问。
江驯微愣,花了半秒理解了一下她的脑回路,随后没忍住,下颌微仰,缓眨长睫看着她轻笑出声。
看着他一副“跟你有关”的表情,椿岁扬了扬眉眼,等着他发挥最?近日渐回归的怼人功力。
“因为我听说——”江驯弯了弯唇,故意顿了下,“哪家?小孩儿要是?长不高,就在院子里种一棵椿树。每年春天拍一拍它,家?里的小朋友,就能长高了。”
椿岁吊儿郎当?晃荡着的小腿一顿,迅速眨了两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