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碳酸气泡一个一个冒上来,又在空气中接二连三地破裂。
太晚了,这句话他说得太晚了,错过终究是错过,现在再提起,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。
她支着下巴低低地笑了起来,醉眼迷离,颠倒众生的样子。
光洁的小腿在吧台底下,意味深长地蹭了蹭路德维希的脚踝,然后顺着裤管往上勾。
“我也很后悔,那个时候……没有睡了你。”
路德维希的手掌扣住她不安分的脚。
“殷妙,”他声音微沉,语气中藏着难以抑制的怒气,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切。”殷妙轻嗤,用力挣脱,把脚收了回来。
她仰头喝完第二杯“日落”,晃晃悠悠地站起来。
喝醉以后的殷妙很安静,安静到你从表面根本看不出她的醉意,只有靠近才能发现,她的眼神明明更加水润无辜,行事间却透出几分肆无忌惮的乖张。
她充满挑逗意味地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肩膀,歪歪斜斜地示意他让开。
路德维希没动。
殷妙又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脚。
路德维
希终于站起。
他面无表情地拽起椅背上的浴袍,整个罩在她身上,然后将她打横抱了起